ONE OK ROCK QETIC SPECIAL INTERVIEW 一知半解小翻译

QETIC SPECIAL INTERVIEW

https://www.qetic.jp/interview/oneokrock/125742/

 

ONE OK ROCK WORLD TOUR

实现了世界规模活动的ONEOK ROCK的motivation是什么?

 

2015 02 09

 

--最初要在海外进行活动的motivation是什么呢?

Taka: 虽说憧憬的音乐和觉得非常帅气的音乐大多是洋乐,活动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还没有足以表现那些的技能。但是在日本活动的过程中吸取了各种东西。然后,这样多年间在日本活动过来,发行了之前的《人生×僕=》。我们心里对于在日本做出作品走向世界的事情,感觉上该说是已经稍有界限,或说是做到了自己能做的。那么,与之同时心里想着想要在心心念念的日本以外的国家的live也一一实现啊,能够重新好好用自己的眼睛与肌肤去体会所谓“海外”这东西呢。可以说是非常受那想法所影响吧,那边有比自己预想还要多得多的人在等待着。果然像这样,找不出只单单在日本活动的意义。嘛,这一次,制作的全部都不是在日本而是吸收着美国的空气做作品做曲子,以那样的方法进行了。

 

--在日本做下来所感受的具体是什么样的呢?

Toru: 结成以来虽说已经十年左右了,果然还是时常会有想要去挑战,想要看到更外面的世界,所以“在这里进行下一次挑战必要的是什么呢?”这样的想法下,有新的美国的engineer,和各种人更多地相关联,有不找到对于我们所必须的东西不行的感觉。

 

--最初在海外进行巡演,不会觉得有些不成熟吗?

Taka: 是呢。直到现在去美国还是觉得非常不成熟。因为感觉像是至今在日本所做的事情,现在要在美国做。不过,比起组成乐队时进行live最初也只有两三个观众的状况,现在我们在海外进行的状况,可以说已经明显比那要积极的多了。

 

--去年的录音、世界巡演和FES中,有什么乐队愈发成长了的逸闻吗?

Tomoya:我在最开始定下录音“去海外进行吧”的时候,是不安为多的。虽说当然制作人也是说英语的,这样沟通的方面上也有不安,但是实际去做的话其实变得非常刺激。然后,live也是这样,与那边的乐队以密切的关系一同巡演之后,实际感觉到“啊,原来在海外进行是这样的感觉”。这对于我自己来说变得非常刺激。

Ryota:去年的欧洲巡演到了后半段,大家都相当疲惫了,言语也少了…然后,最后,回去的前一天吃了牡蛎呢。吃了的所有人都拉肚子了。感觉相当的疲劳。但是经历了这次巡演,感觉变强了很多。

 

--那么能请教一下这次的35xxxv全部在美国制作的理由吗?

Taka:果真迄今为止在日本之外所做的tour多少给了我们些影响…。果然看过了那样的世界之后,充分认知到了到底我们还是在较小的地方做着音乐,在较小的地方表现着音乐这样的事呢。我一直以来是对于不去试试看到这里就无法知晓的事情,什么都想经历一下试试的这样的事情非常饥渴地生活着的,我想今后也会这样生活下去。这之中,这次在美国制作专辑也是某种意义上对于乐队来说背负着risk的事情之一吧。

      在美国录音,在那边的氛围下做音乐是怎样的事情呢,这是不论如何只有乐队做着做着才能知道的,但是我们自己对于该要向下一个阶段/舞台前进的时机的话,果然还是清楚的。那么,在那时机来时,该如何认真地在下一个stage还保有着与现在同样的力度来进行呢?类似这样的想法。我们被托付了的许多说是使命感也好,是转折点一样的那样的时期,把音乐托付给一个制作人来做的事情也基本没有考虑过。在那样有限的时间里我们到底能够吸收多少呢?在这样的想法的基调上,这次请了许多的制作人。

 

--制作人的approach是怎么样的呢?

Taka: 在投入制作的一年以上之前开始就自己不断寻找制作人,进行联络,去实际的会面。也对我们的乐队的立场进行说明和交换意见。这之间缩小范围到“啊,和这个人的话也许能做出很好的东西也说不定”的人,虽然结果选出了很多,好好进行沟通之后选择的感觉。

 

--比如说Colin的话,作品与工作方面是怎样的判断呢?

Taka:Colin曾是JohnFeldman手下工作的人。那之后自己独立了。和John一起工作的时候就为我们做了各种programming之类的东西。非常有sense,而且vibes也很不错,年岁也基本相当呢。好像只差一岁?真的和他一起做的话,我觉得可以不以制作人的立场位置来做。

 

--他不只是制作loud系音乐,手头也有在做pop一些的东西呢。

Taka:是呢。大概因为是同一个年代的听的东西也是一样的呢。所以去变换成为和那不同的音乐的感觉也可以相互理解,做起来明了多了。

 

--在世界决一胜负的时候,对于“像个乐队”(的感觉)和人气的平衡是怎样考虑的呢?

Taka:和我们初期的专辑相比果然这样的,或者该说是所谓面向大众的,也加入了bandsound以外的声音。虽说是因为单纯的觉得那样非常有趣帅气才加入的…有注意到迄今为止所做的专辑当中programming的部分刚好成为了featuring的作品吧?这点。之后非常大的因素就是制作人的存在吧。一直都是和staff一起在非常小的世界里去决定的吧,实际上。虽然买专辑的人非常的多,去决定和制作的人的话就算加上staff也不足10个人的感觉?这样地,这不足十人的团队得以做出“这个很帅气,这个不够好”的判断。这次的专辑来说的话,多少不被那所拘束地,该说是基本上从头开始就不说“NO”吗,以全部吸取接受的形式制作出来的呢。

 

--对于制作本身来说是做起来比较容易的环境吗?

Taka: 是呢。Sound的话该说是更在那边吧。我们在这些年间所追求的声音在那里,至今为止,我们为了做出那样的声音付出了许多劳力。他们却已经做出了那样的声音,所以该说是全权交给他们了吧。

 

--有具体的必要的声音?

Taka: 果然至今为止音乐的类别也包含在内,包括歌词的世界观,也包括用英语用日语这样的方面,对于我们所谓“我们所做的音乐”的东西来说,至今也已经做了十年了;如果说这十年间所得到的听众处在中心的话,有感觉是在这几千米的半径以内,中规中矩的做着。既不能超出到那以上,也不能过于靠近;以那种平衡的感觉为本在做着。这次的专辑也试着冲出世界,想要抱着更加广阔的视野去进行乐队活动的想法,在完全飞越出那半径。反之来说我们成为了中心,该说是再一次重新修正做出那个圆吧,像那样完全走错了的专辑也是有的,因此非常冒险,但是现在这时机下不去做的话,要在什么时间点去做呢?这样的考量也有。感觉像是作为band坦诚地在进行动作。

 

--原来如此。最后,虽然和专辑无关,各位最近感兴趣的人也好,事物也好,可以讲讲吗?

Ryota: 我除了音乐以外意外的话也非常喜欢马。从以前就会自己去Game Center玩关于马的游戏,在家里的话就从早到晚都在看Green Channel。我经常在关心马呢。

Tomoya: 我因为喜欢darts,都带着“my darts”行动呢;但是在南美巡演的时候,被叫住没收掉了。因为海关拿走的是非常喜欢的那把,我一直“NO DANGER, NO DANGER”地主张着…然后,两天之前刚刚去飞镖店买了新的。

Toru: 真是难说啊……兴趣……

Ryota: 啊,这么说的话这段时间不是直到早上都在玩吗!

Toru: Survival Game吗……是有在玩呢(笑)。

Taka: 哎,兴趣的话,我没有呢。……啊!对人类非感兴趣呢,非常地。像是“在想些什么呢”这样的。但是这种事情可以算作是兴趣吗?基本没有呢,我的话比较无趣。

 

--那不是说明考虑音乐的时间非常多吗?

Taka: 怎么说呢?那对于我来说是非常普通的,但是对于普通的人来说大概是有点长吧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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